祸的小孩子一样,既难过又心虚,满脸的无措。那柔弱的表情看得她更加口干舌燥,心头一把火熊熊地烧了起来。
真要命,这是什么神药,这么快就进入第二阶段了吗?她想也许可以使几个眼色来测试一下很久以前培养下的默契到底还管不管用,然而某人沉浸在后怕的情绪里,从头到尾就没跟她对上眼。
她默默叹了口气,侧过头在紧挨着的柔软上隔着布料蹭了蹭。这次晚宴郁清歌跟她一样选了极贴身的裙子,为了美感里面只上了迷你乳贴,因此这样的触碰就更加直接而暧昧——柔软单薄的布料所起的缓冲作用非常有限,她几乎感觉自己与那柔滑的肌肤间没有任何阻隔。
那瘦弱的身子一瞬间板得僵直,郁清歌过分白皙的脸蛋暴涨成番茄色,狭长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直愣愣地望进了她的眼里。
一阵尴尬到心惊肉跳的沉默后,郁清歌木着脸轻声地问:“她给你下了那种药?”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感到一股难言的羞耻,只得别开了眼轻轻吐了口气,机械地点点头。
“……我打个电话叫人做下准备,等会你跟我走,好么?”
低沉的音色像小提琴一般柔和悦耳,句尾上扬的音调像把小钩子,挠得她心里痒痒的。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