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视野范围,鼻尖与另一个人的轻轻抵上,再往前一个小指宽的距离,她就能吻上那双粉嫩的唇瓣。
她仿佛被巨大的箭头钉在了地上,就着这样暧昧的姿势保持了很久。若说最开始那几秒是因为酒意上头人不太清醒才没有及时做出反应,那么后来贴着的几十秒毫无疑问就是舍不得这样阔别已久的亲昵。
太久了……她们分开得已经太久了,她几乎快要记不得心无旁骛地把这个人紧紧搂在怀里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也记不得与那双唇相贴时温暖而柔和的触感。酒劲在身体里作祟,她陷入了激烈的自我斗争中,放大的欲望与理智拼命地拉扯,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撕裂。
这副被动不抗拒的姿态似乎让难得主动的人鼓起了勇气,一双手环过来搂住了她的腰,渐渐地收紧了,郁清歌贴了过来,垂着头靠在她颈弯,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还在意我吗?”
脖子那块被贴住的地方感受到了过高的体温,怀里的人身体纤细,柔弱得惹人怜爱。夏晚木双手僵在空中,直到那掷地有声的问题飘进了耳朵才终于醒悟。
她狠下心把人推开,冷着脸轻描淡写地回答:“不是我,是你的小助理。”
“来之前她专程跑来拜托我,说你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