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宽度足有成年男人一臂长的四角箱子咚地一声落在地上,沉甸甸的,摄影小哥甩了甩手,扬着眉毛很惊讶的样子。
“夏老师,你这东西带的也太多了,待会儿要拎不动的。要不,挑点不要的先放车里,晚上再找人给你送过去?这一段得录你一个人走,行李要自己拿,好一两里路呢,特别不好走。”
“没事,我拎得动,先走吧。”她摇了摇头,抓起拉杆就往前走,颇有余力的样子让满身腱子肉的小哥看直了眼。
架在溪流上的所谓的“桥”,底下用两根直径约有半米的圆木铺着,上方松松散散地搭着几块削得并不平直的木板,总长大概有上十米。也许是因为年代久远,那板子已不太牢靠,不仅踩着有些滑,还时不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倒是让她提心吊胆了好一阵。拉杆和滑轮是不敢用了,她抓着行李箱侧面的把手一口气提过去,直到双脚踩上平实的泥土才安下心来。
“我能问些问题吗?”
她把箱子摞在地上,指着地上小路蜿蜒的方向,一边歇着一边用闲聊的口气朝摄影小哥说:“这里面的条件是不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差?”
小哥躲在摄影机后,抬起手指朝她摇了摇,示意自己从此刻开始就不能再说话了,但那镜头还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