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剩了点钱。”
“不需要,你们自己花吧。”
重遇以来这样带刺的态度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挪了挪身子两手撑着额,借着手心的遮挡无声的笑了笑,随后调整表情语气平淡地回道:“嗯,那好吧。”
饭桌上陷入无话可聊的尴尬境地,旁边面色冷凝的女人像是被定身了一样再没有动作,极低的气温作祟,面糊静静地躺在碗里,表面的油脂已经凝成了固状物。她在心里一下一下地默数,跳到第三十秒的时候沉着气问:
“还吃吗?”
旁边的人没有答话,只把筷子搁在了碗沿表示停手的意思。
“不是说有点饿吗?好像也没吃很多的样子。”她把桌上仅剩的两只碗并在一起,状似随口一问,嘴角已经按捺不住笑意。好在某人始终不曾看她,不然大概早就发现破绽了。
“已经饱了。”
闷葫芦惜字如金,且比往日更显沉默。她琢磨着这略有深意的表达,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那就去休息吧,碗我来洗。”
她起身收捡碗筷,又往厨房跑了一趟拿抹布,回来的时候就见某人仍然坐在椅子里发呆。
“怎么还不去?想到要带什么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