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泥和鸡蛋煮好了吗?”郁清歌温柔地用毛巾擦着小狗身上的水渍,侧头看了她一眼:“大狗已经脱力了,要补充点营养。”
夏晚木愣愣地点点头,从工作人员的手里接过瓷碗放在了大黄面前,狗子闻到香味,艰难地坐起身吃了起来。
又是什么忙都帮不上的一天,她盯着身旁好似无所不能的人看了一会儿,有心想帮忙又怕坏了事,环顾四周发现只剩下清理的工作。浅色的被面上那团不明物体刺眼的很,她忍着恶心想要拿去丢掉,刚伸出手就被郁清歌制止了。
“那个不要动,等下大黄有力气了会吃掉的。”
她瞪着眼,轻吐了一口气:“吃掉?”
“嗯。”郁清歌分神打量她两眼,弯起唇角语气轻柔地解释:“那是胎衣,吃了有好处,一般大狗生完都会吃掉。”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盯着那东西很新奇地看了两眼,压着嗓子低低感叹一声:“你好像什么都很了解的样子。”
那只还在给小狗擦水的手顿在了空中,一阵难解的沉默后,另一个声音回得有点冷淡。
“碰巧见过而已。”
“是吗。”她凑过去借着摸小狗的功夫,按住了那双手,不依不饶地追问:“在哪里见过,说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