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明的人,用力地盯着那俩牌背徒劳地辨认。
“怎么了,要想这么久吗?是不是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居正鑫眼含笑意,语气轻松地朝她扬了扬下巴,随后像是示威一样把扑克换到了另一只手,用两指捏着悠闲地晃来晃去,而那背面的蓝格子上当然是已经一干二净,看不到任何记号了。
“怎么会。”她不甘示弱地笑了笑,实则腮边的肌肉都咬到发僵了。再不发力只怕下把的机会更加渺茫,她抽着嘴角,提心吊胆地喊了一声:“那就,2号和……5号,来演一段泰坦尼克号里的经典桥段吧,就跳船那个。”
她说完就紧紧地闭上了嘴,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临近坐着的两个人,叶惨惨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而她偶像握着扑克的手用力到发白,睁大的桃花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抿得笔直的唇线向她传递着死亡的恐怖气息。
郁清歌和叶其臻一个比一个缓慢地站起身,年纪稍大的那个依然是没什么表情,而小一点的那个垂着眼,眉心微不可见地蹙着,脸上透着淡淡的忧色。
陆景明带头鼓起了掌,还兴奋地吹了几声口哨,贱嘴里冒出的话很多余:“不能喝酒噢,今晚都得豁出去才行。”
季大小姐两眼一黑,悄悄伸手去用力拧了一下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