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本来还待说些什么,想起前两天惹下的祸便收了声,闷着头默默吸溜着面条,焉头耷脑的样子看得夏晚木气不打一处来。
该表现的时候一声不吭,整天闲得发慌就知道惹事,把俩小孩儿带坏了不说,还连累到她和郁清歌身上,真是罪孽深重。
好在她家小徒弟马上接了话茬,免了一桌人的尴尬:“那我和明照今天试着做做饭吧,老师们可以去塘边玩玩,捞鱼还是很有意思的。”
居正鑫哼了一声,把最后一口面汤喝完,抹着嘴角朝她叮嘱:“会穿防水衣不?回房去换套紧身一点的衣服来,我教你穿。”
“不用了,我会。”一直沉默不语的人把瓷碗推到一边站起了身,礼貌地拒绝了他的提议,“我帮她穿。”说完她便朝夏晚木点点头,语气温和地问:“现在去吗?换好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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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换衣服这回事,很多年前就有了,工作性质使然再加上内心对于其他人靠近恋人的抗拒,大部分时候这种事都是她们俩内部消化的。但经年已过,就算再背上个“为了工作不得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