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荫的脸色有了微妙的改变,但很快又掩饰般地带上了那迷人的笑容,扯着嘴角反击道:“反正不是夏小姐这样的就对了。”
露台上的风渐渐地停息了,夏晚木披着从某人房里顺过来的大衣,在围栏边的桌子旁坐下。手里装着冰块的杯子冻得要死,她喝了一小口又舍不得放下去,嘴里烧起的烈酒的味道实在过瘾。
盛天荫穿着礼服就这么跟了出来,在寒冷的夜色里也没见有发抖的迹象,铜皮铁骨着实令人倾佩。她撩了撩散落在眼前的长发,靠着漆成象牙白的水泥栏杆点起了一根烟缓缓地抽着,一举一动魅惑天成,即使在冷寂的月色里也仍像冻不灭的一团火,散发着独一无二的光芒。
夏晚木收回目光,安静地品着杯中的酒。渺茫的乐声从脚底下传过来,让她回想起舞池里那么多人相依相偎的画面,再想起始终没有出现的那个人,忽然觉得这个平安夜过的也太不平安了些。
郁清歌现在在哪儿呢?还在忙工作吗?她们这一行,地位太过突出就不得自由,尤其直到几个月前某人的合同还一直压在姓岳的那里,想也想得到有多累了。她盯着杯子里晃动着的月的倒影,心里忽地抽痛了一下。
果然上次还是太冒进了,不该直接问出来的,闷葫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