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随即目光就像上了胶似的粘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嗯,有工作,耽误了一会。”
郁清歌没有穿礼服,身上穿得像是刚从哪个被聚光灯包围的舞台上下来,能看出为了到这里来赶得很匆忙,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倦色。那双狭长的眸子像是被墨色晕染,在无边的夜色下愈显深邃,直直地盯着这边瞧,于是刚刚还叼着烟跃跃欲试的某人一下子就慌了手脚,掩耳盗铃般转过身去,忙不迭地把烟扔到了桌子底下。
这副画面看得人心里来火,盛天荫深吸一口气,抱着双臂略显生硬地问:“年庆会在一楼,你上来是有事吗?”
“来接人。”
郁清歌答得很快,语气冷淡得很,且再也没有分一个眼神过来,她先是有一些被拂面子的不悦,接着便有些意外,为这两人突飞猛进的关系稍觉惊讶。
旁边如门板般呆立的人始终没有转过身来,背对着她们两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装鸵鸟的样子于这个年龄而言实在是太不像话。盛天荫冷笑一声,一边玩着火机一边饶有兴味地反问:
“哦?接人?哪一位?需要我帮忙找一下吗?”
“不用麻烦。”
郁清歌垂下了眼,偏过头捂着嘴轻咳了两声。月光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