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等会就走了。”她刻意解释了两句,拉着郁清歌做贼一样溜得很快,生怕被发现手里牵着的那个人正是当今歌后。即使明知这里的保密工作做得无可挑剔,在人前跟闷葫芦太过亲密的时候,她总是有些罪恶感的。
电梯在上升,光亮如镜的轿厢壁上照出两个人无言的影子,郁清歌手里提着的包看起来似乎塞了点东西,鼓鼓囊囊的,令她的视线忍不住在上边流连。
“今晚不开心吗?”
伴随着失重感响起了低沉的问话声,她收回目光,从旁边的镜壁上偷偷瞄了眼站得笔直的人,注意力被其中细不可闻的鼻音完全勾走了,牛头不对马嘴地反问道:“身体还没好吗?”
“已经恢复了。”郁清歌顿了顿,优先回答了她的问题,随后便再难开口似的,没继续追问了。
刚进电梯就松开的手现在有些发痒,总想握些什么东西,她皱着眉忍耐,不无忧心地问:“怎么刚在会场的时候还听见你咳嗽?”
“只是今天事情太多,有点累。”
“哦。”
金属的摩擦声从轿厢外传来,两人又陷入了无话可说的境地。
她们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夏晚木分神想了一会儿,实在是很难去下定义。经过这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