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也好,至少还能喘上一口气。度过太多孤独的夜,她像冻伤的人一样也想谋求一夜有人陪伴的温暖。
虽然抱怨的语气有点凶狠,但这于她而言便是妥协的信号了,郁清歌想必也很清楚,不然也不会在她怀里软下了身子,像个寻求依赖的小动物一样紧紧地攀了上来。
“对不起。”
颈间染上了一片湿痕,郁清歌伏在她肩头,瑟瑟地开始发抖。于是她也战栗起来,鼻息不稳,心跳被酒精和怀里的人联合引动着,越跳越快,仿佛要蹦出胸膛。
两人就这么抱着站了很久,连门都没有关,慌张得像在经历世界末日。
“是因为我吗?”
直到情绪渐渐平息下来,抓着她不放的人才哽咽着发问。
“什么?”
“露台上。”
郁清歌暗示得很委婉,但她听明白了,一下子就心虚起来,抱着人后腰的手不安地弹动着,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噢……那个。只是好奇而已。”嗓子里好像又有那种烟熏火燎的感觉,她干咽了一下,小声嘟囔着,“以后不碰了,味道不好。”
“嗯。”
郁清歌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总之没再说话了,似乎很享受就这样静静地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