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咚咚咚的门响依然持续着,并且由于长时间无人应答已经从敲演变成了捶击,力度之大连墙壁都要为之颤抖。
她叹了口气,强忍着宿醉后的昏沉状态跌跌撞撞地跑去开门,啪嗒一声,只见陆振扑在门框上,小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喘着粗气,像是刚经历了什么剧烈运动。
“小祖宗,你干吗去了,这么久没动静都把我吓死了!”
她靠在墙上不说话,唯一能灵活转动的那双眼虚弱无力地盯着娘炮,里面写满的怨念直把人看得啧啧出声。
“你是不是才起来?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陆振一点也不见外地走进来关上了门,捞起她的半边胳膊扛在肩上,与性别严重冲突的骚包的香水味快把她熏吐了。
“昨晚谁送你回来的?竟然敢只甩个短信过来就关机。我等到今天上午十一点都没动静,心想你该不会是又被谁给套路了,结果就是关着房门睡大觉?怎么着,孤身过节情绪不稳,寂寞得只能……”他忽然停下了机关枪一样的嘴,大狗一样抽动着鼻子,对着她发间嗅了一会儿便大惊小怪地喊:“你昨晚喝了多少?好大一股酒味!怎么回事?跟郁老师闹矛盾了要一醉解千愁?”
过分风骚的香味顺着鼻腔往里钻,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