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着就很没意思了,夏晚木板着脸,把抱枕一扔坐倒在地开始生闷气,当然对象并不是陆振,她只是……觉得留恋旧情放不开手却又不愿承认的自己实在是糟透了。
再怎么声嘶力竭也只是欲盖弥彰。
娘炮还没有察觉到她的郁郁不乐,坐在旁边忙着扒拉自己受损的发型,一边还愤愤地挖苦道:“是,你又不是非她不可,我完全相信,但人家也不是非你不可啊。人郁老师现在什么段位了都,跺跺脚圈里都要发地震,工作室刚开了不久就红红火火的,人人挤破了头想进去,凭什么就得抓着你个花瓶不放手。二十来岁年轻漂亮有才华的小姑娘多了去了,她要是愿意,十几岁的都扎推往她怀里钻,怎么就想不开上赶着要来伺候你呢?”
她没料到娘炮这张嘴毒起来能把人气死,当即就想把这贱人一脚踹到门外去。但这打击只是不痛不痒地开了个头,后面的话才真真正正地戳到了她心坎上。
“就说她工作室最新捧的那个小姑娘,长得甜美说话也甜,乖得不得了业务水平也不差,看得出来郁老师宠得很,前天刚回来就亲自帮小姑娘站台撑腰。嗨,你都不知道论坛上有多少人跟风跑去磕**了,我教简直损失惨重,前途无光啊。”陆振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整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