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我没事,不累的。”
为展示自己真的“不累”,她往前凑了凑,送上一个热情的深吻。怀里的人予取予求,过分乖顺的模样惹得她怜爱之心大盛,正要好好索取一番,却因为那眼圈下面一撇淡淡的青色停住了。
“明天没有行程吗?”
闷葫芦欲言又止的样子很可疑,她板起脸很严肃地把人望着,果不其然听见一个扫兴的答案。
“八点有个晨会。”
有一瞬间她简直痛恨起这个人排得满满的行程表,但很快这负面情绪便转化为怜惜和心疼,她停下了还在滑动的手,老老实实落在那细瘦的腰间,紧紧地把人圈在了怀里。
“那先休息,下次再……明天再说。”
她厚着脸皮说着极具暗示意味的话,被自己语气里显而易见的沮丧吓到了,不由得联想起一年四季不分时间地点发情的泰迪犬,一时难为情得不得了。郁清歌就更不用提了,那张埋在她颈间的脸仿佛都在发烫,一声如蚊子哼哼般的“嗯”从喉咙里发出来,好像还带着糖化了的那种黏腻感。她被这一声听得面红耳赤,又是喜又是羞的,恨不得当场挖个坑钻下去,又舍不得怀里抱着的人,在翻滚的羞耻感里沉沉浮浮,好半天都精神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