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到天色黑透,这才顶着疼得要裂开的后脑挣扎着爬起来。
郁清歌真的没有来,手机上也没收到任何消息,她无所事事,想到住在对面的“邻居”经历的这一波腥风血雨,终于忍不住跑出去打探消息。
不知道居正鑫是不是还留在这里,她抱着试探的心态按响门铃,等了一会儿,门被拉开一条小缝,一张陌生的脸从那头探了出来,警惕地觑着她。
“有事?”
为小心起见,她戴上了口罩,半边脸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身上也穿得很臃肿。来开门的人错把她当成是可疑人士,皱起的眉眼里全是不耐与厌弃。
“我找居正鑫。”她侧过身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又拉下了口罩露出脸,青年男人表情见缓,却仍站在原地牢牢把着门,转头朝房里喊了两声。
正主很快走了出来,两人交换身位的时候她看见里头升腾的白烟,尼古丁的味道飘散过来一些,她别开头,抽了抽鼻子。
居正鑫手上还燃着一支烟,看到她有些排斥的样子便掐掉了,沉吟一会儿抄着已经嘶哑的声音说:“去你房里说,这里乌烟瘴气的,我出去缓缓。”
后半句他是朝着还留守在身旁的那个男人说的,夏晚木退开两步,从另一个角度望向房里,黑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