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郁清歌卡在她前头两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连台阶都不敢迈上来,心虚惭愧的样子惹得人更来气。
“有话就赶紧说,在这站着给盛小姐当门神吗?”她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变得愤懑,有要向这个人发泄不满的势头,于是便闭上了嘴,撇开头定定地望着别墅门廊上漆得雪白的柱子。
大冷天的,何必闹得不愉快。
“我……”郁清歌站在草坪上仰着头看她,语气也应景的很卑微:“我有东西带给你。”
她回头一望,郁清歌指着大门左边墙下,一个纸箱贴着墙静静地躺着,边角被封得很死,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送礼物?闷葫芦这些年是越混越傻,指望这堆糖衣炮弹就能打动她,真是在做梦。
“我不要,自己拿回去用。”
郁清歌维持着站姿,一动不动的,好像一刻也舍不得将眼睛从她身上移开:“是我之前写的日记。”
居高临下看人的感觉很奇怪,不自觉就带着股审视的意味,她终于肯对上闷葫芦蕴满恳切的眸子,却发现从里面看不到半点怯意和退缩。
这人是认真的,没有任何敷衍和搪塞地——让她看她的日记,看她所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