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好。”郁清歌别开了眼,“我不会说话,所以,你愿意看也是很好的。”
因为不会表达,所以要用送出日记这种献祭般的方式来剖白心声么。
夏晚木有些语塞,半晌才又确认道:“你在求我看你的日记?”
呆立着的人摇了摇头,眼眉垂着,很丧气的样子,声音低得几乎淹没在风声里:“是妄想能得到你的原谅。”
又一阵大风刮过,冬青的叶子簌簌地抖,她也忍不住跟着抖了起来,郁清歌往前两步,踩上了第一级阶梯,仿佛是想来抱她。
“别过来。”她轻喝一声,一时间真是心乱如麻,唯一清楚的只是不能让这个人再靠近。再靠近,她就要心软了……
郁清歌马上停住了步子,已经踩上第二阶的靴尖顿了顿,老老实实地收了回去。
高挑的人畏缩起来真是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怜爱感,尤其这人清瘦得很,收腰的大衣掐出一段曼妙曲线,看得人眼热不已。夏晚木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出不自觉的“美人计”,赶紧撇开了头粗声粗气道:“你回去,再守在这里我就不看了。”
皮靴从台阶面上退了下去,踩回到鹅卵石小道上,但人还没走。过了一会儿低低的声音响起,郁清歌好像是要跟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