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歌,你觉得你很有本事是不是?别把一切都揽自己身上,也别觉得你可以操控我的一切。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不是一件物品,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你当是在养宠物吗?弄丢了也能再捡回来?等到发现没办法再挽留了,又急着要把我送到别人手里?”
啜泣声已经压不住,夏晚木垂着眼,看着凳子上的人一点点蜷缩起来,更显伶仃。一颗心起起伏伏,被种种情绪冲得一片凌乱,最终还是软了下来,她叹了口气,靠过去把人搂进了怀里。
“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宠物,你给我记清楚了,郁清歌。”她低下头,耐心又温柔地将怀里人的手从脸上拉开,贴在那冰凉且湿润的侧颊上轻轻蹭了一会,语调里满怀爱意,“我是自由的。你记住,是这个自由的我自己决定要回来找你。”
那个颤抖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单薄瘦削的背蹭在她怀里,更激起她的一腔呵护之情,无处发泄,只得用力地拥住那段纤细的腰肢。
“把手伸出来。”
外人嘴里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现在变成了一只爱哭的小兔子,郁清歌别过头,似是颇不想让她看见脆弱的一面,但两只落在琴盖上以作支撑的手却很诚实地举了起来。她勾起嘴角,无声微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