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把人拉进怀里,“怎么这么冰?”
墓园很大,她们所在的这一角倒是个僻静的好地方,此刻正值工作日,视线范围内一个人影都没有,因此也更显冷清,甚至幽静得有些吓人了。
“连一张合适的照片也没有。”
郁清歌没有回答她的话,神情怔忡,仿佛沉浸在过去的阴影里,两瓣失去了血色的薄唇缓缓开合,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闻言看了眼光秃秃的墓碑,几个行迹优美的字刻在上头,简单描述了在此处沉睡之人的姓名及生平,除此以外别无一物。只有前头插着的香烛冒着扭曲的烟气,随风飘散无形。
郁清歌这个妹妹,她是知道一点的,但也仅仅一点而已,除了那张全家福里模糊的形象便只剩日记上提到的一些话。她是独生子,对于幼年丧妹这样的经历当然无法感同身受,更别提这个妹妹还是姐姐亲自照顾的。既然不能理解身边人的心情,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把这个脆弱又伤感的人紧紧地抱住,安静地站到该离去时为止。
“只有我还记得她。”
空洞的声音像只有力的手,把她的心都捏痛了。夏晚木抱紧了怀里的人,贴着那冰凉的脸颊温声承诺道:“从今天起,我也会帮你记住她。”
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