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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就许他这家捅这家媳妇,那家泡那家姑娘,就不许我出来偷解馋呀!他要是敢来捉我的奸,我就敢当面让他做了太监!”
“马姐呀,你那里,真的那么亏男人吗……”第二口二锅头下肚,耿二彪的胆子更大了,边吃下半个松花蛋,边继续这样大胆地问道。
“唉,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都四十多岁了,本来应该没那么多的渴望了,可是不知道为啥,见到男人,尤其是你这样的男人,身子就发烫,内里就发痒,要是不让你这样的男人捅咕我三五百下,根本就止不住那种细痒,就像百爪挠心一样……”吸风马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做了个百爪挠心的动作给耿二彪看。
“马姐呀,既然这样强烈,咋不用点儿替代品呢?”耿二彪却突然转移了话题。
“啥替代品呀,什么东西能替代男人在身上,一下一下每下都像捅在心口窝上的那种感觉呀!”吸风马边说,还边做出了一个无限的样子来。
“比如黄瓜呀……”
“不行,黄瓜有刺儿扎的慌……”
“那就换丝瓜……”
“不行,丝瓜皮嫩,一进一出总是掉色儿秃噜皮儿,没等好受呢,到处都是丝瓜掉下的绿皮儿,有时候还冒绿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