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却突然发现,胭脂狼的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死地盘柱了自己的腰,两只手臂也紧紧地扣住了自己的肩背,就像藤缠树攀枝花一样,想要摆脱她,几乎不可能了……
而且,越是试图挣扎,越是让胭脂狼得了机会,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深插大出……更让耿二彪感觉糟糕的是,这样的插拔越来越恶性刺激了他的原始兽性,居然有了即将喷射的强烈欲念……
这可咋整啊,这要是真的射了她,那可真就彻底凉快了!唉,刚才何必跟她斗嘴呢,斗来斗去本想说个上句,结果,却变成了这样!唉,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被吸风马给雁过拔毛弄了一通,被她儿媳胭脂狼给冲散也就罢了,阴差阳错居然到了这样的局面……无奈呀无奈,痛快呀痛快!
那就无奈归无奈,痛快归痛快——反正强~奸已经不可避免了,那就索性强她个淋漓尽致,奸她个欲死欲仙——反正也他奶奶的是这么回事儿了,那就彻彻底底来个痛痛快快的吧!
有了这样的思想转变,耿二彪马上改变了之前只是挣扎逃离的动作和意图,而是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劲头像一头交配的公牛一样,卯足了浑身的牛劲,就开始了猛烈的俯冲!
可是呢,令耿二彪想不到的是,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