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可不是年龄的问题—鹰雏和鸡雏看上去差不多,但一个是食肉的,一个却是食素的,完全是天壤之别呀……”耿二彪又举出了新例子。
“那我到底是食素的小鸡,还是食肉的小鹰啊?”于美琳马上想知道自己到底归类到什么上。
“你应该是食肉的小鹰吧……”耿二彪竟然如此分类。
“按说食肉的小鹰比食素的小鸡要高贵很多吧,不但能遨游蓝天,还能搏击风雨,谁见了不仰慕几分呀,咋偏偏二彪叔半拉眼都瞧不起我这只小鹰了呢?”于美琳倒是会强词夺理。
“还真不是瞧不起你……”耿二彪却又这么说。
“那是什么呀?,,’
“我是说你的体性我有点儿受不了—我是那种一看见矫情的女孩子就头疼的人,而且今天你真的让我头疼了好几次—所以,我梗在心里不舒服,就说出来给你听了……”耿二彪说出了根本原因。
“人家今天表现的还可以吧,配合你驱散了野狼,自己裹出了腿肚子上被蚂蜻咬伤的污血,还有被野草墓扎破的手指,要是换了二正哥跟我一起走,可定都是他帮我做这些的,哪里像二彪叔啊,不但没帮我做,还这样埋汰人家……”于美琳也真会为自己狡辩。
“说实话吧,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