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自己不能像个真正男人一样给自己想要的真正幸福,也就渐渐地淡出了那种畸形的夫妻生活,似乎只有这样,才会少给丈夫一些刺激,少让他看到他自己的短处,也就不至于那么痛上加痛,苦上加苦了。
可是毕竟是年轻少妇,刚刚领略做女人的妙处,丈夫却成了高位截瘫,一下子就成了有男人却没生活的活寡,那种寂寞长夜着实艰苦卓绝,不是一般女人能耐受得住的呀!
也曾试图用什么东西来代替自己的男人——比如被吸风马她们怀疑过的丝瓜和茄子什么的,可是试过几次,觉得一点感都没有,有的只有龌龊甚至罪孽的感觉——没有男人的气息围绕左右,没有男人的冲击震撼身心,再好的道具都显得那么无聊生硬,留下的只能是自渎之后的寂寥和失落,所以,尝试过几次,也就毅然决然地彻底放弃了。
至于跟杨二正之间的那些接触,刚开始完全没把他当成男人。即便是他十二三岁的时候,生病起不来炕,憋尿尿不出来,用嘴巴帮他裹咂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有了男人的反应,甚至还裹出了男人的东西,但还是觉得他不是个男人。他就是个孩子,就是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直到他投水自尽被救活之后,好像忽然长大了十来岁的样子,说话办事甚至包括身体本身,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