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到祥云村了,那种默契的“坐怀学车”才结束,小姨从杨二正的怀里出来,还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只字不提,也不表现任何异常舒爽的体会,还是只谈学车的事情,不提其他任何刚刚发生的那些激情接触……
是啊,俩人的关系到了这样的程度,还用得着用那些累赘的语言来表达什么吗?一切都在不言中,一切都可以心有灵犀一点通,一切都可以用那种看上去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方式,让想发生的都尽情发生……
有了这样的默契,有了这样的关系,杨二正似乎觉得,自己的人生仿佛进入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获得了意外的财富,让小姨获得了可以改变她自己,也改变这个家庭的经济实力,不但可以放开手脚,盖自己想盖的大楼房,而且还有两具虎骨,五棵野山参没有出手,成为更多财富的后盾,让小姨完全可以衣食无忧,完全可以利用这样显形或者隐形的财富,来让她和她身边的人,过上无比幸福美满的生活了呀!
回到家里,躺在即将拆除的,东屋的炕上,杨二正心潮起伏,无比畅爽,仿佛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少年了……当然他也深深地体会到,之所以能获得如此幸福,完全是由于自己重生在了杨二正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