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样的话,假如公安介入的话,也事先锁定郝连成,一旦这样,估计不弄他去坐牢,也坏了他的名声,让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当代的西门庆,不死也让他扒层皮!”徐宝发原来连这些都想到了。
听儿子徐宝发这么一说,村长徐天长不吭声了,沉了一阵,才忽然说:“你小子做事总是毛毛愣愣的,谁知道你哪个环节出现了纰漏就前功尽弃,甚至露出马脚,事儿没干成,反而将自己的前程性命给搭进去了呀,所以,爹不同意你的做法……”
“爹就甭管我了,成就成了,不成我也就认倒霉了,反正我现在也是醉生梦死,行尸走肉一样,假如这事儿弄成了,我还啥事儿没有,那爹就支持我,娶了郑多春过门儿当爹的儿媳妇儿——假如我因此挂掉了,那爹就自个娶了郑多春当媳妇儿,再给自己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吧……”徐宝发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小子说啥呢,本来是你该娶的女人,爹咋还能娶呢,那不是差了辈分吗!”徐天长心里满心欢喜,嘴上却要这么说话。
“爹心里想啥别人不知道,当你儿子三十多年了,还能不知道?别再弄个道貌岸然的面纱遮遮掩掩的了,多累呀!这次行动我不是为了爹,而是为了我自己,拼搏成功了,我就能得到一个让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