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归却有这么说。
“啥利益呀,是不是为了他的幸福,就要牺牲你的幸福,他的更大利益,是建立在你的更大痛苦上啊!”耿二彪已经进入某种亢进状态,所以,只要有话题,立马就会冒出很多观点看法和质疑来。
“差不多是吧——原先我还以为,总经理对我意意思思的,总是跟我说暧昧的话,做暧昧的动作,最终是要破了我的身,然后让我成了他的人呢,结果,今天晚上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为了……”宋春归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含着骨头露着肉。
“啥,他还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是啊,今天晚上他把我留在了酒店,找了房间就叫我进去了……”
“咋了,他对你……那个了?”耿二彪十分紧张,生怕眼前这个宋春归已经被那个总经理给那个了。
“二彪哥听我说呀……”宋春归却不急不躁的样子。
“我听你说……”耿二彪稍微平静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过于亢进了。
“我进到房间里,总经理就给我倒了杯红酒,然后,在优美的音乐中,拉我坐在了沙发上,然后……”越是发现耿二彪着急巴拉的样子,宋春归就越是慢条斯理地描述当时的情景。
“然后他就……哦,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