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青牛在与杨二正接触之后，也有这样的感觉。
“看他小子那副德行，我就又想骂他——该死哪儿去死哪儿去吧！”小姨夫于冠群受小姨郑多春的委托，去接触杨二正之后，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杨二正好像又回到了投水自尽之前的神情，之后的事情，跟他提，他都一脸懵懂，一问三不知……好像脑子再次进水了一样……”耿二彪受郑多春的委托，却接触杨二正之后，也得出了差不多的结论……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就是道，自然就是自然，此外再也没有一个由来，既没有为，也不是为了，本来就是这样，原封未动，无始无终，无前无后，不生不灭……”小姨郑多春又想起了祥云道长在杨二正还没复活前说的那段高深莫测的话，似乎感觉有一定道理了……
小姨郑多春集中了大家的感觉，就反复琢磨在杨二正身上到底都发生了——单从表面上看，还是那个杨二正，一点儿都没变，可是，气质神情，举止动作上，却都一下子回到了从前那个样子的样子……
郑多春就多了一个心眼儿，想试试起死回生的杨二正，还是不是那个具有大学文化，能帮助辅导靠教师证的杨二正；是不是那个跟在祥云峰上的老虎洞里，有过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