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个阿姨说这话是啥意思呀?”谢盈丰居然没懂那个保姆话里话外是啥意思。
“是啊,我也不懂啊,就详细问她,结果,她却回答说——我男人断定我是个不下蛋的鸡,说早晚要休了我,可是我就是要争这口气,非要怀上一个给他看不可……”
“可是,一旦怀上的是她男人意外的种,他男人还能认可她吗?”
“是啊,我也这样问她呀,她却说——本来是他不行,却偏偏说我不行,我就是要怀个别的男人的种,告诉他,是他不行,我很行……”
“原来是这样啊——那,后来顶了多少回呀?”
“几乎天天都顶啊,开始还是那个撅腚的姿势,后来就改成仰面朝天那种了,只是中间隔了个帘子,看不见相互的脸而已……”
“那她就从来没发觉,顶她的人不是你万宝胜?”谢盈丰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也有察觉呀,好几次问我——你这么小个男孩子,咋家什这么大呢?”
“你咋回答呀?”
“我就说——偷吃了我爸爸的壮阳药,家什就变成这么大了……”
“她就真信了?”
“真信不真信我不知道,但到现在为止,还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