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叶可可一个眼神,她便会不遗余力,楼上楼下、屋里屋外,或是端茶、或是递水、又或者只是为了博君一笑,找到一本尘封已久的杂志旧书。
风寒,便是这样无孔不入。
风,会透过关得紧紧的窗户缝,泄露进来;寒,会蜿蜒着爬上没来得及穿袜子的脚踝;然后风寒,在这数九寒冬像是恋上了江明雾,总是迟迟不肯退却。
咳嗽,就像肆意的柔情,就像眼角的笑意,即便遮掩,也总是按捺不住。
于是,江明雾就这样,咳嗽好了又继续咳嗽,发热退了,但总是阿嚏阿嚏的。
像是在宣告恋爱的腻歪。
叶可可将她这种行为归根结底,总结为一个字,就是“作”。作天作地,风寒怎么能好?任性妄为,再强健的身体也不能同天地四季抗衡。
叶可可的鸡汤更加浓郁了,锅盖阻挡不住的香味飘散,充满了小小的公寓。
冬天霜降之后,青菜便开始好吃,苦涩退净,从经脉中透着香甜。
记挂着江明雾口中无味,于是叶可可用三种蘑菇调鲜,清炒了大头菜。
菜炒得刚刚好,盖上锅盖再焖上三分钟即可。猝不及防,叶可可被人从身后拥住。
“真香,真好闻,一定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