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告诉她,在大梁若是没了赫连明珠做靠山会是怎样的落魄,靳语尘怒极反笑,忍痛从地上爬到椅子上,眼睛呆了很久后也适应了黑暗,模模糊糊中她好像能找到椅子在那儿。
艰难的下床摸索着寻找椅子的方向,狠下心坐了下来,伤处传来的疼痛更加强烈,她咬着下嘴唇不叫出声来,胸口剧烈的呼吸起伏代表着她慌乱而又愤怒的心情。
这个时候最不应该做的,就是愤怒了,怒火足以烧掉一个人的所有理智,任何愚蠢的行为,都是在嫉妒和怒火中诞生的。
她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抬起食指缓缓的敲打着,这样缓慢而又清晰的敲打生,在夜间蛊惑性的回荡着,冲击着她的思考,她慢慢忘掉了伤处火烧一样的疼痛,半睁着眼看向前方的一片黑暗。
房外的寒风吹得屋檐上的砖瓦掉落下来一二,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呼啸的风声用力的拍打在门窗上,充满恶意的从缝隙中侵蚀进来,靳语尘悠闲的敲击桌面,看着窗外被雪照的发白的黑夜,以及对面房间未熄灭的灯火掺杂着的暖黄,这三天她除了苟延残喘的活着,除了忍受着无休无止的寒冷和疼痛,她还保留了几分清明的恨意,由一开始疯狂的恨意,逐渐被她包好收进心里,毕竟谁都不会喜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