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我乃李家明媒正娶,后入门者,皆要向我敬茶叩礼,侍奉在侧。妹妹若是不懂这些规矩,姐姐就好好教教你!”
“来人!”她一声厉喝,“压着她给我跪下来!”
余氏性情软弱,她嫁进李家之后便接管家事,下人们对她唯命是从,立刻一哄而上,要去押上官绾儿。
“二娘!”余氏惊呼,现在的她在乎南宫卿多于上官绾儿,可她更在乎孙子。
“母亲!”南宫卿笑道,“妹妹初到京城,边关长大的也不懂我们京城的规矩,我现在教教她,总好过他日出去,得罪了京中贵人。”
她说的有理有据,余氏竟不知怎么反驳。
下人们很快涌上来,上官绾儿怒道:“谁敢!我父亲是李郎的上官,我腹中更有李郎的孩儿!你们敢动我,就不怕我父亲和李郎怪罪?!”
下人们一时被唬住,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卿冷笑一声,“上官太守确实位高权重,可我南宫家也是累世公卿,簪缨世族。我亦是李家宗妇,区区一个妾,别说罚跪,就是乱棍打死了,也不过是往乱葬岗一扔,也没人能说我一句不是。”
“我绝不是李家的妾!”上官绾儿咬牙。
“不肯做妾?”南宫卿挑眉,“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