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就先贴身伺候着,明日开始石月你便教我医术吧。”
石清石月对视一眼,恭敬地行礼,“是,主子。”
这一晚南宫卿睡得很是安稳,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地醒来,用过早膳便同石月到了竹林。
平日里南宫卿起得也不算晚,但她毕竟要管家理事,如今又要学医,自然要起得比往常更早。
南宫卿从未起得这么早过,天上只隐隐泛着鱼肚白,一些星子仍旧在天际隐约闪烁着。
清晨露重,南宫卿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同石月面对面坐在竹林里的木桌旁。
原本石月想的是先从最简单的开始教起,可是南宫卿一坐下便拿出了一本医术,指着上面做了记号的一页问道:“石月,我看这书上只说了哮喘之症如何医治,却并未说病人突然发作,身边又没有药物时该如何做。”
“这…”石月有些怔愣,她看了不少医书,却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饶是她自认医术高强,此刻也被这个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南宫卿却只微微一笑,并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而是照着记忆里那些未来的医学知识同如今医书上的异同与石月探讨。
两人一说起来就没个完,还是鸳鸯过来提醒南宫卿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她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