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半分的牵扯也不想牵连到。
倒是那个老妇人的面色暗自变化了几番,她给南宫卿换衣服的时候可是看见了那臂内的一颗守宫砂,再看她容貌妍丽,只当是个贵家还未出阁的小姐。
已经嫁做人妇…这殿下似乎对这个女子还有意。
老妇人面上的笑不再似方才一般的热乎,冷淡了几分道:“既然如此,老奴也不好再挽留了,还请夫人保重,好好的守着家里头。”
这话说得南宫卿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听起来是在告诫她一些,虽是不喜,南宫卿也不表现出来,微微的颔首道:“自然。”
腿上的伤似乎是有些重,南宫卿一行动就是感到了一股子钻心眼儿的疼痛,自己昨日是怎么就下的了手给自己这么狠的两道口子的?
见南宫卿蹙着眉头,芷兰更是一番自责,南宫卿叹了口气道:“就算是躲过了这一次,你以为依照着她的性子不会再策划一出?”
“奴婢的职责就是保护主子,可现在不仅仅没能保护好主子,反而还让主子受了伤,芷兰万死不辞。”
芷兰眼底一番黯然:“是奴婢的过失。”
知道芷兰有时候就是个认死理的,南宫卿柔声
安慰了几句便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