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咱们做奴婢的要有做奴婢的本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都把嘴给把好门儿了。”
南宫卿对这一点还是很赞同的,倒不是说她对芷兰有什么不满,只是这样长此以往,只怕是会落下什么话柄子在别人的手上。
鸳鸯是她的随嫁丫鬟,自己虽然也纵她,但鸳鸯向来将这些都给分的清楚。
芷兰瘪了瘪嘴,兴致缺缺的松开捏住的衣角:“芷兰知道了。”
一路上芷兰都兴趣缺缺的趴在了窗子口,南宫卿也
不好说什么,等到了府上,芷兰这才有了些许的活力。
刚下马车,迎面就碰上要出府的李清泉,南宫卿在心下不由得暗自叹息一声,自己这运气也未免太背了些吧?
李清泉看见南宫卿,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你不是受伤了吗?”
虽说南宫卿受伤这件事几乎人尽皆知,但他不曾亲眼见到,总归还是不大相信,最主要是,一个受了伤的还在往外去?
南宫卿面上神色不变,淡淡的看向李清泉,道:“这已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将军这记性不大好。”
听南宫卿这般说,李清泉这才想起来已经是过了这么久了,将话题又改口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天天抛头露面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