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卿调侃着两人,道:“快些去吧。”
鸳鸯皱着眉,慢慢的放下掩住口鼻的手,道:“芷兰出去吧,奴婢留在主子身边还能帮着做些事儿。”
南宫卿见鸳鸯脸上一脸的坚定,想想自己等会儿的确是要有人帮忙,便也不再说什么,点头道:“也好。”
芷兰还想说些什么,只是那药实在是太烈了些,将她又是呛得好一阵咳嗽,便是连剩下的话都来不及说,就捂着鼻子飞快的往外去了。
“陈伯,邵云这几日怎么样了?”
皇甫宸低声询问着一脸忧色的老者,陈伯苦笑一声道:“用了殿下上次送过来的方子,比之之前似乎是好了些,只是这几日干燥,夜里又有花粉飘过来,就
又恢复到了之前。”
皇甫宸不再说话,南宫卿看了一眼皇甫宸,跟着皇甫宸往里面去了。
想来皇甫宸是心里头也难受着的,皇甫宸有这个毛病也差不多是幼时的事儿了,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还有皇宫里面那些名贵药材的功劳。
屋子越往里面越是昏暗,不多时又出现一大片的亮光。
这还是白日,就已经是点了烛火,南宫卿暗暗的有些心惊,这比她预料的结果还要坏很多,竟是连风都不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