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大殷律令,女子所有嫁妆归其及其子女所有,夫家不得占用一分一毫。这一点,将军可是懂得?”
李清泉不明所以,夜风呼呼吹着,他头脑愈发混沌,“是又如何?”
“将军知晓这一点律令就好办了。”南宫卿欢呼一声,侧身让鸳鸯去将这五年间的账本拿来。
院子里吵嚷声一片,院子里的诸人早都醒了过来,连院子外面都有好些偷偷看着热闹的下人。
南宫卿瞥了眼,干脆让人将管家和账房也全部叫来。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账本堆在一块也有厚厚的一沓。
李清泉瞟着那一沓账本,再看一眼喜不自胜的南宫卿,理智渐渐回归,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将军,这是五年的账本,这个,是我的嫁妆册子。”南宫卿扬了扬手中一物。
李清泉定睛一瞧,见南宫卿手中拿着是一个颇厚的账本,冷汗莫名滑落,只觉骑虎难下。
李清泉伸出手,欲要接过账本。南宫卿却是将手一收,笑道,“将军,我的嫁妆册子可不能随随便便交出去,管家,你叫几个识字的过来,重新摘抄一份。”
管家隐隐明白过来南宫卿要干什么,夜凉如水的天气额间却直冒汗。
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