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一番,石月开了口,“主子,如您所料,今日我和石清也出府后,咱们院子果然有人来过。”
南宫卿临走前,吩咐石清石月二人也离开一段时间。
府上的人都不在了,哪怕上官绾儿现在正在养胎,她也坐不住。
南宫卿闭目养神,“知道是谁来了吗?”
石月垂首,“奴婢问过院子里伺候的小丫鬟,没能问出来。”
南宫卿睁开眼,顺着窗户看着外面规矩当值的小丫
鬟,没做声。
终究是李府的人,用着也不安心。
“传膳吧。”南宫卿又闭上了眼睛,吩咐道。
松寿堂。
上官绾儿倚在床上,腰下垫着几个棉垫,却仍觉得腰酸得紧。
再一瞧从芙蓉居回来就开始不停洗手的翠荷,上官绾儿看得烦躁,“又洗什么手!你洗了几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好?”
翠荷是绿茗死后新调过来伺候上官绾儿的丫鬟,对她没那么恭谨,当下道,“奴婢手痒,姨娘,您说,是不是夫人她知道咱们会偷摸去她们院子,所以在东西上摸了毒药啊?”
上官绾儿一怔,猛地一激灵,“不可能!南宫卿怎么会知道我会派你过去?”
翠荷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