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卿不着痕迹的往后仰了仰,端着茶盏嗅了嗅,方呼出口气。
翠荷没注意,还在哀求,“夫人,您瞧瞧奴婢这双手,奴婢去找过大夫,也开了药,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希翼的注视着南宫卿,“夫人,奴婢这手,您肯
定能治,您可不可以帮帮奴婢?只要奴婢的手能好,奴婢定然为您当牛做马!”
南宫卿不动声色,抿口茶道,“大夫都治不好,你怎么确定我能治?”
翠荷一顿,有些急了,“奴婢的手明明就是…”
南宫卿轻笑,“就是什么?”
翠荷表情一阵变幻,她决不能说出偷偷进过芙蓉居的事。可是不说,南宫卿不给她治怎么办?
鼻尖满是刺鼻的味道,南宫卿蹙眉,“翠荷,你的手我治不了。这样吧,鸳鸯你去拿二十两银子出来,让翠荷去找个好一点的大夫瞧瞧。”
鸳鸯应是,利落的拿出银锭交给翠荷,道,“拿走吧,这是主子赏给你的,记得好好感谢主子。”
翠荷接过银锭,有些愣神,过了几息忽然道,“夫人,奴婢过来不是想要银子,只求您给奴婢看看手。”
“我为什么要给你看?我医术不精,看不了。”南宫卿神色转冷,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