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点了下库房。贵重物品都是用锁头锁在墙壁上,翠荷拿不走,只有几两搁在匣子上的碎银不见了。
鸳鸯愣住,连忙跪下,额角渗出冷汗,“主子恕罪,是奴婢大意。”
南宫卿看了她一眼,指尖在桌上轻叩,“起来吧,往后细心些。”
鸳鸯咬住唇,喃喃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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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荷被芷兰扔出了芙蓉居,她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松寿堂。
她闹了半天,手没治好,只得来二十两银子。
她的手要是治不好,她要银子有什么用?
前些天偷来的六两银子早已花光,连她几年来的积蓄都花的七七八八,现在这二十两,她又能花多久?
花光了她的手又能不能治好?
躺在床上的上官绾儿见着翠荷进来,轻咳了声示意给她倒水。
翠荷没动,上官绾儿火了,“没长眼是吧?没看着我让你倒水是吗?”
上官绾儿恼得厉害,绿茗没了,现在到她身边伺候的却根本不如绿茗。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手还…
视线触及翠荷的手,又嗅到那股子刺鼻的味道,上官绾儿忍不住干呕起来。
翠荷同样不满上官绾儿,可她是奴,只能强忍着气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