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错觉,上官绾儿总觉余氏待她的态度冷了些。
一个嫁妆丰厚能给李家创造价值,一个没嫁妆的,腹中孩子还险些保不住的妾侍,余氏自然对后者不满。
“娘,”上官绾儿艰难行了礼,又看向李雪欣,笑道,“雪欣也在啊。”
李雪欣懒懒点头,瞥了眼上官绾儿的大肚子,觉得有些渗人。
蓦地,她注意到跟在上官绾儿身后的翠荷,李雪欣眼眶睁大,“绾儿姐,你丫鬟怎么了?”
上官绾儿看了眼翠荷,眼中有一丝不耐,“她生病了。”
翠荷眼眸闪了闪,夫人不帮她治手,可要是老夫人让她治呢?
翠荷越想越觉得可行,狠狠心突然跪在了余氏面前,“老夫人,奴婢不是生病,奴婢是中了毒!”
“中毒?!”余氏豁然变色,后宅之中,最忌讳的
就是下毒谋害之事。
上官绾儿担心余氏怀疑到自己身上,当即喝道,“翠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奴婢没有胡说。”翠荷咬牙摇头,看向余氏,将手摊出,“老夫人,奴婢的手已经找了好几个大夫看过,他们都说是中毒。可是因为毒素复杂,他们治不好。”
翠荷说着就呜咽哭了起来,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