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隐瞒,便将太医们私自用药的事告知。
“我说了那方子药效太猛,根本不能用。”南宫卿咬着唇,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真是糊涂!”
“眼下这种情况,若是继续下去,只怕…”皇甫宸未继续说下去。
按照如今的速度,要不了多久,此处就是一座空城了。
他难掩担忧,走一步便是一声沉叹,与南宫卿走出寺庙,他道:“便按你的话,将他们分别安置,孤立刻命人下去准备。”
南宫卿点头,叹息道:“药方待会儿我会交给萧侍卫,只是这一闹,不知还有多少人敢喝药。”
朝廷派来的太医没有将人医好,反而治死了人,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姗姗来迟的几名太医衣衫不整,听闻药方出了问题,个个吓出一身冷汗,魂不守舍,忙套了衣裳赶过来,迎面便撞上抬着尸体的侍卫。
尸体还睁着眼,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为首的江太医吓出一身冷汗,当场就跌坐在地,手脚发软,在两名侍卫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直了身子。
一身寒气的皇甫宸缓缓走来,冷漠疏离的嗓音卷着怒意,一声压过一声:“来晋地前,孤说过,没有孤的命令,谁都不能擅作主张,几位太医是觉得自己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