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方才说话的男人冷哼一声,盯着苍白的脸,死命盯着南宫卿。
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带着恨意:“死?就算死,也要拉你们下地狱,贪官的城守,无能的太医,你们来这儿,无非是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死。”
戾气太重,南宫卿不打算同他多费口舌,环绕一周,视线停在角落,一个男童瘦成了皮包骨头,蜷缩着身子,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南宫卿。
她走了过去,侍卫立刻跟上。
“小弟弟,你想吃蜜饯吗?”她蹲下身子,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来,捏着一颗裹着蜜糖的山楂,在男童面前晃了晃。
男童点点头,撑着虚弱的身子张开嘴,将蜜饯含在
口中。
南宫卿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细语:“小弟弟愿意喝药吗?喝了药就会好,还能吃到蜜饯。”
那男子又开口:“哄骗不了我们,便对小孩子下手,你可真够狠心的。”
男童犹豫着,又看了看南宫卿手里的蜜饯,点点头。
“将他带到前面的院子里,单独隔开一间房,好好照顾,一日三次汤药,绝对不能少。”南宫卿吩咐道,侍卫一一记下。
临走时,南宫卿将蜜饯塞在男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