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回去:“看什么!”
收回视线,南宫卿快步走到皇甫宸身边,将自己的疑虑告诉他。
皇甫宸沉吟片刻,道:“孤会命人盯着他,若真如你所说,务必得揪出这些人,免得他们扰乱民心。”
他又看向皇甫暄,笑开了:“他不会做这种事。”
他哪里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皇甫暄全身上下散发着看皇甫宸不爽的气息,若是在此时动手,也不觉得奇怪。
几处地方分别有人愿意喝药,南宫卿便将他们都隔离开,分别安置在几个向阳的小院中。
宫婢太监按照她的话,用白酒米醋擦洗过房间,打开门窗通风透气后才让人搬进去,吃食也格外注意,清淡简单。
江太医拿着方子,怎么看也不觉得自己的方子有何不妥,他叹了口气,将药方妥帖收好。
喝药后的第二天,风平浪静,无人传来死讯。
南宫卿周而复始,继续询问有无人愿意喝药。
寺庙角落里,那名男子阴沉沉的盯着她,仿佛一头饿狼,不知何时就会冲上来狠狠咬住她的喉咙。
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无法忽视,待南宫卿看去时,他已经阖上眼,好似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江太医。”南宫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