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掠过案上的点心,神色淡淡,好似吃腻了一般。
“珍儿姐姐是去见南宫哥哥了吧,其实卿姐姐大可以直接说出来,不必瞒着我。”她有洞察一切的眼力,却看不出南宫卿强力忍耐,多想将她虚伪面具扯下。
换了个姿势,慵懒的靠着金丝软枕,似笑非笑的盯着柳素。
她绞着帕子,委屈道:“表姐总是防着我,今日她也不愿带我过来。”
聪明之人也有愚蠢之时,她忘记南宫卿与杨珍儿关系,以为自己可以多说两句便能取代杨珍儿,嘤嘤诉苦。
秀眉一抽,她无力扶额,脸色已然成冰:“她不带你过来是个正确的决定,你是杨家远亲,与候府又毫无关系,我又不喜欢你,你在我面前晃悠什么,等着我动手吗?”
“卿姐姐…”眼眶中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摇摇欲坠,好似风中弱柳,令人怜惜。
“再敢装可怜就滚出去。”她厌恶的不行,眼一瞥,眉一拧,睨着柳素,根本不吃这一套。
“你…”柳素梨花带雨,手中巾帕一甩,冲了出去。
珠帘微微晃动,与细阳撞在一起,熠熠生辉,刺眼夺目。
南宫卿忽然拍桌而起,让鸳鸯拦住她。
一转眼,柳素跑得极快,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