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也不敢再问,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杨珍儿接受了不了。
递了一个眼色过去,芷兰粗鲁的拽着刘嬷嬷出了屋子。
沉默之后,南宫卿开口:“我原是看不顺眼她对你的态度,想替你出口气,不想让你伤心了,可你也要为自己打算才是,你的一切她都觊觎,今日你未看见她望着哥哥的眼神,连太子殿下都要勾搭,日后指不定如何待你。”
她摇摇头,叹息道:“你性子软,我是知道的,今日你也听见了,你母亲是知道此事的,她将柳素照顾的妥帖,无非是为了骨肉亲情,不忍心看自己妹妹伤心,又不想与夫君生分,唯独忘了你,你若再不为自己考虑,日后杨府还没有你的立足之地。”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别说,或许其中……”
“事到如今,你以为其中还有误会?”南宫卿头疼,她最怕性子软和的人,尤其是女人。
同自己前世一般,说什么都不肯面对现实,自动替恶人分辨,活该自己吃苦受罪。
她静默着,干脆自己先动筷,填饱肚子,才有体力为她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