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元昭帝心情颇好,笑道:“瘟疫横行,宸儿请命前去晋地,这份心意实在难得。”
又看向皇甫暄,笑意依旧:“暄儿也是,你们都是朕的好儿子。”
皇甫宸与皇甫暄举杯:“为父皇分忧,是儿臣本分。”
“不过此次功劳最大的人,要数南宫卿。”一杯酒下肚,元昭帝笑得开怀:“若非你想出法子,又修正药方,晋地还不知会落到何等下场。”
南宫卿悠悠起身,四面八方的目光好似利剑,齐刷刷的飞来,她说着表面话:“臣女不过尽了绵薄之力,不敢担皇上夸赞。”
她眉头一跳,饮酒坐下,抬眸,对皇甫宸笑了笑,眉眼疏离。
南宫斌悄声道:“好在皇上不曾说出你偷偷跟去晋地,否则流言蜚语太多,你又不想出门。”
“流言蜚语何曾断过,皇上虽未明说,今日一过,必定流言四起,谁让我病的那么巧?”
两人偷偷摸摸的说着悄悄话,石氏轻咳一声,两人才分开。
南宫卿扶额叹息,怕是明日起身,便能听说京中说书人如何编排她,为了太子殿下不顾瘟疫之险,只身前往,追随太子,至于治疗瘟疫,不过是顺手之事,在儿女情长面前,何必再提,一句带过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