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去让芷兰从库房里取一株人参,待会儿随我去瞧瞧她。”
鸳鸯并未跟着,不知其中缘故,南宫卿简明扼要,又给她说了一遍昨夜的事,自然了,并未提皇甫宸与她的事。
听罢,鸳鸯愤愤不平,不想糟蹋一株人参,气鼓鼓的。
杨府。
一个安静的院内,几个丫鬟抽抽搭搭的跪在地上,抬手拭泪,手背上的伤痕触目惊心,蔓延向上,隐入衣袖下。
芷兰捧着锦盒,快步上前,悄声道:“主子,咱们要不还是走吧。”
鸳鸯也点头:“是啊,是她自己犯错受罚,何必来看她,又不是你让她闯入栖凤宫,怎得,她还能赖着
侯府不成?”
话音才落,一个茶杯直直的飞了过来,砸在南宫卿脚边碎开。
杨老爷动怒,骂道:“连药也喂不进去,养你们有何用!不如都打发出去!”
杨夫人站在一旁默默拭泪,屋子里还跪着一个端着药的丫鬟,手都被烫红了,地上还散落着瓷片,黑乎乎的汤药撒在地面。
唯独杨珍儿面色不变,盯着鞋面出神。
“姨母,听闻柳姑娘病了,我特意拿了一株人参过来给她补补身子。”
见南宫卿进来,杨夫人忙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