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了宫,总该看着她才是,她年纪小不知事,知道什么规矩,冲撞贵人也不是她情愿,怎得就罚她跪了一夜呢?”
南宫卿听不下去,咳嗽两声,好心提醒:“说起来,珍儿只比柳姑娘大了一岁,我记得柳姑娘已及笄,这个年岁,不小了。”
一岁之差有多大?
闻言,杨景秀抬起红通通的眸子幽幽望向南宫卿:“这位姑娘有些面熟,可是侯府的大姑娘?”
她起身,款步走到杨老爷身边,眼泪如断线珍珠,又掉了下来,嗓音哽咽:“你说的没错,是素素没规
矩,登不得大雅之堂,我这就领她回家去,免得遭人白眼,又受委屈。”
杨老爷头一次对南宫卿发火:“这是杨府家事,不劳烦南宫小姐挂心!”
“我可不是为杨老爷操心,我是担心姨母与珍儿受委屈。”话说到如此地步,何必再压着不满,她看一眼杨夫人,得了示意,才开口:“方才柳夫人一番话说的的确没错,柳姑娘的确没规矩,她什么身份,就连贵妃娘娘要入栖凤宫,也要命人通传一声,怎么,柳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敢擅闯栖凤宫,皇上不责罚是皇后大度,未将此事告诉皇上。”
一番话吐出,好不痛快。
杨珍儿咬咬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