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酒楼,怎么说卖就卖了呢,或许其中有何缘故,得仔细查查才是。
鸳鸯应下,立刻去寻南宫斌,将此事告知。
翌日,南宫斌便打听了消息,将来龙去脉摸清楚。
他兴冲冲的走进屋子,带来一身寒气,身上的披肩还落着雪,暖意一熏,雪花融化,浸湿了大半个披肩。
南宫卿将自己的手炉递过来,问道:“怎么这会子来了,可是查到了什么?”“查到了。”喝了口茶,他缓缓道来:“留仙楼的掌柜原不是中原人,年岁也大了,便想将酒楼卖了,我又托人细细问过,也不觉有何错漏。”
“哥哥算是觉得无妨,那便盘下来吧。”
抬抬手,鸳鸯立刻抱着木匣子走过来,里面搁着满满当当的银锭子。
“好,我这就去与掌柜的商议。”拿了钱,南宫斌也不多待,起身便要走,他又停下来,道:“皇上今日在朝堂上夸赞太子未雨绸缪,当初那些诋毁太子的官员被皇上好一顿斥责,命人送了银粮衣裳过去,想
必再过两日太子就回来了。”
“好在无事,这雪对别人来说是场灾,在我们面前便是瑞雪。”南宫卿轻轻抚摸着手炉,唇边笑意星星点点。
京城的雪愈发大了,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