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地的那个男人?”
“刺杀我的人也是他。”皇甫宸一面说着,一面将她的脑袋按回去。
一根银针从针包中取出,细细长长,比一般针灸的银针还要长很多,尖锐的针尖在碎阳下熠熠生辉,散发着摄人的寒意。
她轻轻捏了捏皇甫宸的手心,对着他一笑,越过他,走到拓跋钊面前,捏着银针,在他面前示威般的晃了晃。
她的想法溢于言表,狼狈不堪的拓跋钊脸色难看,偏偏他身受重伤,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切齿的盯着一脸坏笑的女子。
她只说了一句:“原来是你。”
话音才落,银针刺入肩上的穴位,又酸又麻的奇异感觉从手臂开始蔓延至脚底,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的啃咬,异常难受。
“南宫卿!”拓跋钊咬牙,狠狠瞪着她。
“你知道我的名字?”南宫卿惊奇,旋即笑了笑,知道便知道吧,估计也是从那几位将军那儿听说了在
留仙楼的事,偷偷查了自己的底细。
她又拿出一根银针,作势还要刺进去。
拓跋钊立刻出声阻拦:“你做什么!”
“自然事给你止血,你右肩伤口化脓,淤血凝固成黑色,显然是中毒了,我先用银针封住你的